有这种事？”
“这个我可以证明，确实没有这种事！”
这时候，已经将灌汤包上了蒸笼的陆舒武也歇下来了，他笑呵呵地说道，
“老胡脸皮厚得跟城墙拐弯似的，哪里会不好意思？”
胡志海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活该你每次都抢不到吃的！”
陆舒武：“？？？”
原来我每次抢不着好吃的，就是因为脸皮太薄了？
嘶！细思极恐啊！
江渔懒得搭理这两个厨房里的活宝，在一边歇了几分钟之后，便起身关了蒸箱。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蒸箱门，戴上厚厚的手套，从里面端了两个小托盘出来。
这两个小托盘里，分别装着甜、咸两种口味的清明果，数量不算多，大概正好够食堂内部人员填一填肚子。
两个托盘刚一放下来，一群人就“轰”地一声围了上来，一个个瞬间都变得急不可耐了起来：
“别挤，别挤！我先替你们尝尝咸澹！”
“尝个屁的咸澹，你夹的是甜口的清明果！”
“握草！你过分了啊，本来就没多少，你居然一下子装了三四个！”
“给我留一个啊！我要尝尝咸口的清明果是什么味儿！”
“……”
贾德泉虽然年纪大了，但毕竟是大厨出身，别看他平日里总是将一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晃荡，真到了关键时刻，他依然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江渔刚将两个小托盘放下，他就拿着碗快，迅速地夹了一个甜口，一个咸口的清明果，又慢悠悠地走到角落里坐下，一边看着其他人大呼小叫，一边美滋滋地开始品尝清明果。
荆楚、湖湘和章江三省毗邻，不但口味相近，各地的风俗也都大同小异，就比如清明节吃清明果的习俗，不止是江州这边有，贾德泉和陆舒武各自的老家也都有。
正因如此，他们两个外地人对于清明果一点也不陌生。
贾德泉坐下来以后，拿着快子从碗中夹起了那个甜口的清明果看了看，这清明果颜色嫩绿，因为是用印花模具印制出来的，外观很漂亮，就跟月饼似的，面上花纹精致细腻，美轮美奂。
由于是刚刚从蒸箱里取出来，清明果还有些烫，微微冒出的热气夹杂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
贾德泉一大早起来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呢，本来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现在一闻到这清香味，顿时就忍不住了，将甜口的清明果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热乎乎的清明果相当软糯，很轻易就咬开了，那股清香瞬间就溢满了整个口腔，还没等他好好感受一番这清香气息，花生芝麻红砂糖做成的馅料，就从咬开的口子里缓缓流淌了出来。
被高温蒸过的红砂糖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红糖浆，再加上炒熟的芝麻和花生碎，那无以伦比的香甜顺滑，让贾德泉浑身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这特么的也太好吃了！
贾德泉脸色都微微有些潮红起来，动作一下子加快了不少，三口两口就将这一个清明果给消灭了。
吃完了这一个甜口的清明果，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可转头看了看操作台那边，小托盘上的清明果早就被其他人抢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留给他吃？
略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糖浆，贾德泉只能安慰自己，这玩意儿糖分太高，吃多了容易高血糖，还是稍微克制一下比较好。
让他有些感慨的是，这甜口清明果的馅料，是他以前没尝试过的，没想到融化了的红糖加上芝麻和花生碎，会这么美味，以前自己只知道用豆沙、蛋黄来做清明果，还真是失误啊！
再低头看了看碗里的咸口清明果，同样是嫩绿的颜色，只不过被做成了大号饺子的形状，一个清明果足有三四个饺子那么大，鼓囊囊肚子里满满的全都是馅料，即便不用尝他也知道，这咸口清明果的滋味，一点也不比甜口的差！
果然，他还没开始品尝咸口的清明果，另外一边，陆舒武和胡志海等人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握草！这清明饺子太好吃了，里面满满的都是馅料，又酸又辣，鲜香可口，再和清香味十足的面皮一起吃，真是越嚼越香，回味无穷啊！”
“咸口的是真的好吃，酸酸辣辣的，实在是太爽了，吃上一口以后根本就停不下来！”
“甜口的也很好吃啊，你看你看，这红糖浆都流出来了，放了芝麻和花生碎，没想到会这么香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灌汤清明果？！”
“刚刚品尝了两种口味的清明果，真的是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全都尝了一遍，这哪里是清明果，这分明就是人生五味果啊！”
“……”
江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