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鬼是不会脸红。
不然这会儿鬼五应该整张脸都红了。
它抿着嘴, 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几字：“不要乱叫！”
一双虎目圆瞪，可是窘迫表情让它粗犷脸上看不到一丝威严，反而有些憨傻。
曲雁蝶及其她身上那道模糊身影出银铃般笑声, 眉眼之间尽是愉悦之情。
她们视线始终落在鬼五身上，从鬼五出来，就不曾转移。
鬼五缓了好久，才彻底恢复镇定, 语气僵硬地说道：“你见也见了, 就这样吧。”
这句话落下, 曲雁蝶面上表情马上僵住, 楚楚可怜地看着鬼五：“您到现在都有原谅我吗？”
“与原谅无关，”鬼五说道，“都过去了，我也全部放下了, 希望你也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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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雁蝶怎么可能放下？她就是为了苗行衍才将自己搞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
苗行衍一句轻飘飘方向，她就真能放下吗？
鬼五不再去看曲雁蝶面上表情, 化作一缕青烟，钻进齐越手指上红玉戒指之中。
鬼五消失得不带一丝犹豫, 它气息彻底消失。
从几百年前, 曲雁蝶明知道它给炼制蛊王方法有题, 故使用那方法，并且将自己灵魂炼制蛊开始，们之间就已经不再有所纠缠，彻底了断了。
这次要不是齐越它要不要见一见巫蛊门人, 鬼五是永远不可能主动去见曲雁蝶。
鬼五回红玉戒指速度太快了, 曲雁蝶就算是有心拦，却也拦不住。
鬼五消失, 曲雁蝶转头死死地看着齐越，声音沉了下去：“它一直在你戒指里吗？”
难怪这几百年来，她只要能出来，却怎么都找不到苗行衍。原来苗行衍给自己找了一神秘容身之处，将自己彻底藏了起来。
齐越也隐瞒曲雁蝶，点了点头：“是。”
曲雁蝶咬咬唇，却不再说么。
因为她能感觉出来，苗行衍是自愿跟在齐越身边，有任何勉强。
而且苗行衍也是真想要斩断和过去所有联系，包括和她联系。
两道几近重叠身影同流露出伤心情绪，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就曲雁蝶给藏起来了，她再次抬头看向齐越候，眼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麻烦帮我转告，我是不会放弃。”说完，曲雁蝶也不多做纠缠，起身离开凌渡韫办公室。走到门口候，那道虚影已经完全隐入曲雁蝶身体里。
与此同，曲雁蝶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望了过来，目光却落在齐越手指上红玉戒指上。
“我会清理门户，一干干净净上下一心巫蛊门，等着回来。”曲雁蝶说。
巫蛊门只属于苗行衍，前是，现在也是。
齐越并未挽留曲雁蝶，只目送曲雁蝶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你都听到了？”齐越收回目光，垂眸看向红玉戒指。戒指门户并未关闭，外面说话自然也传到红玉戒指里。
红玉戒指里却马上传出鬼五声音，许久之，鬼五才道：“听到了。”
除此之外，鬼五再也有其话说了。
齐越不再说么，彻底关闭红玉戒指通道。
“吃饭吧。”齐越转而同凌渡韫说道。
凌渡韫应了一声“好。”
不过吃饭过程中，齐老师又上线了，凌渡韫能不能看出曲雁蝶是么情况？
凌渡韫想了想，给了一答案：“一体双魂？”
并未在曲雁蝶身上感受到外来灵魂波动，也就是说无论是曲雁蝶本身是她身上那道灵魂虚影，都和她身体完美契合。
所除了一体双魂，凌渡韫想不到其情况。
齐越笑着否定了凌渡韫说法：“不是一体双魂。”
凌渡韫便摆出一副好学生样，双手放在膝盖上，认真地看向齐越：“请齐老师指教。”
凌渡韫说这些话候，眼里却藏着深深笑。
齐越自然是注到了，笑着凑过去，在凌渡韫脸上亲了一口，才为凌渡韫解答道：“它已经不是灵魂，它把自己练了蛊。”
所曲雁蝶身体里才不会有外来灵魂波动，因为在她身体里另一道灵魂虚影并不是灵魂，而是一只蛊。
一只承载着巫蛊门宗门传承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