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认知没足够多的书面研究来支持，但DID这个疾病的研究就不多，还很多特正在被人慢慢发掘。
“但是依旧很爱你。”阿莱卡转，仰着脖子看安东尼，捏起嗓子撒娇。
“嗯哼，也爱你。”安东尼在这方面可比布鲁斯直白多了，他也歪，蹭了蹭阿莱卡的顶。
于是，在布鲁斯还在安稳睡笼觉的时候，他不仅被养子“背刺”，多了一堆的集团事务。
还被亲闺女“背刺”，她另一个父亲谐的仿佛他是多余的那一个。
咳。
但是不仅错了早饭，连午饭也没起来的布鲁西宝贝不会知道的。
允悲。
下午三，布鲁斯在睡完了自第六十个五分钟后，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早上的记忆还没消失，他至少记得换上像样的衣服并收拾了发走出房间门。
与同时，安东尼正在阿莱卡在客厅里一边吃下午茶一边聊天，电视上还播放着最新的轻松日常向美剧。
气氛谐到让老父亲下意识眯眼。
“下午好，韦恩先生。”安东尼抬打招呼。
阿莱卡也抬起，快乐地挥挥手：“爸爸下午好！阿福已经做好饭啦~应该是们中午吃的很好吃的蟹肉烩面哦！”
“好的。”布鲁斯微微笑着，什么没多说，径直走进了餐厅。
“安东尼？你笑得好奇怪。”阿莱卡转来，看着安东尼的表情皱眉。
“抱歉抱歉。”安东尼收敛了自的笑容，轻咳了一声，“想到了快乐的事情。”
显然是在糊弄人。
阿莱卡皱眉眯眼，看看安东尼又扭看看餐厅门口。
虽然知道对方在糊弄自，可是没证据。
“行吧，不说就不说。”皱皱鼻子，阿莱卡不追究。
所以你看看，这么体贴可爱的孩子，怎么会一个那么别扭嘴硬的父亲呢？
安东尼内心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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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卡继续去画画了，安东尼则拿着自看完的书放书房，准备找一新的继续看。
“没想去的地方吗？”布鲁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安东尼没被吓到，显然是知道这人已经来了。
“确实没。”安东尼选中了一诗集，抽出来后转身对着布鲁斯微微一笑，“两天阿莱卡说一起去迪士尼玩，或许韦恩先生也一块吗？”
布鲁斯一挑眉，没吭声。
安东尼则非常懂的歪了歪：“聊聊？”
于是坐下了。
“必须得说，你做得比预料中要好很多。”安东尼承担起打开题的责任，他一开始就表达了自的态度，“虽然在某些时刻，还是想象的如出一辙。”
布鲁斯觉得自不需要这样的夸奖，尤其对方质上还是自女儿的一个人格。
不转念一想，或许正因为对方是阿莱卡的人格之一，更能体现整个系统的态度呢？
学会自调整的布鲁斯没把后半句放在心上。
“……很难控制自去思考，那个最开始的孩子。”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决直接一些。
安东尼愣住，收敛了自的表情。
他垂下眼，心里明白布鲁斯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内容。
“她永远也不会醒来了。”一次提起那个最初的孩子，安东尼不像之前一般情绪激烈，他只是些伤心，但完全可以理解。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为了逃避来自最该保护她的养父母残忍的拳打脚踢、为了逃避尚且不明白却足够难的语言暴力、为了逃避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让她痛苦万分的“好叔叔”……
为了逃避这些而选择躲进黑暗的小箱子里，绝不是什么无原谅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而这样的一个孩子，认为外边的世界多是残忍、多是痛苦、多是黑暗，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时候，安东尼看着花园里的花朵、下雨之后的天空、折射出好看光芒的玻璃杯……
在看这些小小的、好看的东西的时候，会那么一的可惜。
啊……那个孩子也看不到这些了。
可你不能要求她坚强，你不能要求一个痛苦的人必须坚强，就好像你不能要求一个生病的人必须痊愈一样。
你希望是这样的，可现实总是另一个样子的。
“她永远也不会消失，但也不会醒来。”安东尼看着布鲁斯，展露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