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说完，又问，“对了，老夫人还能记得你吗？”
“记得，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何天之所以给老夫人留下深刻印象，是因为老夫人离开时，何天浑身狼狈却依旧用尖锐、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那是老夫人希望自己儿子、孙子能拥有的眼神。
可惜，不管她如何培养，她的后代，越来越窝囊。
但老夫人心底的遗憾，何天是不知道的。
他继续说道：“在得知郑家人要来国内发展的时候，我没想过怎样，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好了。可是郑家人的所作所为，让我时不时就会回想起当年的事，我甚至还会做梦。我觉得，如果我不做点什么，这事可能会变成我的心结。”
“而你的解决办法，就是与郑家合作？”
“是啊，堂堂正正地合作一次，然后让他们知道，当年被他们欺负人的，才能做他们救赎的光。”
何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坚定，他说的内容，也很理智。
但是……
小陶却直截了当地说出何天的小心思：“你这不是想合作一次，而是想坑他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