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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惩戒(1 / 3)


卡住下颌骨的手指蓦地收紧,堵住了杜宜安质问的声音。

杜宜安想伸手去拉他的手,两条手臂都被金石扣在身后,一动都不能动。

窒息感逐渐强烈,杜宜安发出艰难的哼声,被迫撑开的眼球中涨满红血丝。

杜庭政不发一语,只是低垂着眼睫,看着他脸上越发痛苦的表情。

“提醒你,”他用那一副没有丝毫怜悯的眼神,高高在上俯视着,“你的一切,都是杜家给的。”

杜宜安脸色涨红,眼神逐渐涣散。

杜庭政嗤笑一声,手往一旁推开他的下颌,拽起丝绸睡衣轻飘飘地擦手指。

惯性使杜宜安要瘫倒在地,被金石拉着才没有倒下去。

“松开他。”杜庭政说。

金石松开手,杜宜安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剧烈倒气,声音响彻走廊。

杜庭政擦完了手,看着伏倒在地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

金石上低着头问:“大爷,等下要送蒋教授离开吗?”

杜庭政从来不允许外人留宿,整个二楼都被列为禁地,更何况是卧室。

金石等着他的命令,他却什么都没说,就回到卧室,随手推上了那扇门。

门缝虚虚掩着,并没有彻底关闭。

他好像不在意杜宜安是否会闯进去,也或许是笃定他不敢,也许只是单纯的不在乎。

杜宜安仰躺在地,胸口起伏剧烈,怔怔望着顶上的灯条。

他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还没有恢复正常,泛着难堪的红。

门缝里的卧室温度低,氛围暗,那灰蒙蒙的色彩能引发一切遐思和旖旎。

杜宜安浑身虚脱,他爬不起来,就连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虚虚的一扇门,风一过,便偶尔摆动一下,留下更大的缝隙或者密合成一线天,就把他彻底阻挡在外。

一门之隔,卧室里温度调得很低,以至于蒋屹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杜庭政进了门,站在窗边点了根烟,望着远方的夜空。

烟雾缓缓升起,时而浓时而淡。

片刻后,他扯下身上的睡衣,回到了床上。

蒋屹想扯过被子来盖,但是杜庭政压着一角,要拽出来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杜庭政靠着床头,视线微微偏移,转到了他身上。

室内没开灯,全借着从窗口处越进来的光,给他虚虚的打上一点若隐若现的轮廓。

杜庭政眼神仍旧盯着他,抬起下颌示意他坐上去。

蒋屹动了一下,骑到他身上。

他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抬眼的时候看起来很乖。仿佛真的要言出即行,主动配合。

“你们在外面吵什么?”蒋屹问,“是和宜安吗?”

杜庭政不回答,蒋屹这次没替杜宜安说话,揶揄道:“看来大家族里也有烦心事,我心里总算平衡点了。”

杜庭政不发一语伸出手,用指尖探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这么软。”他看着身上的人,“自己玩过了?”

蒋屹没动:“提前处理了一下。”

他脖颈修长,毫不遮掩地说出来,想是做这种事轻车熟路。

杜庭政没由来的心烦。

“迟到了两分钟,就是干这个去了?”他手指强势地挤了进去。

蒋屹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一下没受什么罪。

他本着要么不做要么双赢的原则,坦然无比地承受着。

室内烟味逐渐弥漫,蒋屹偏头咳了一声。

杜庭政似乎觉着有趣,神情总算不那么冷硬了。

他靠在床头朝着蒋屹吐出烟,然后在烟雾缭绕中打量着他。

蒋屹对这恶趣味无可奈何,膝盖因为受力也痛起来,他嘶了一声,虚虚抬着,将重心偏移了。

因着这动作,杜庭政两指间的烟灰掉下去一点,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你能不能注意点?”蒋屹把烟灰擦了,在腿上留下一点灰色的印记,没说疼,却说:“多脏啊。”

杜庭政盯着他,伸手把烟灰弹在一侧的烟灰盒里。

那手骨既没有过分的肌肉,也谈不上瘦弱,纤长匀称,看得出来保养的很好。

下一刻,那夹着烟的手收回,摁到了蒋屹的大腿上。

“我草——”蒋屹刚刚咽下去的脏话还是吐了出来,猛地往后一躲,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摁在身上。

他那一下毫无防备,痛得额角直跳。

然而他那优越的五官抗住了这痛苦的表情,让人只想欺负他,蹂I躏他,让他哭出来。

杜庭政应当是被强烈的收缩感爽到了,大发慈悲把烟头拿起来,丢到了烟灰缸里。

蒋屹咬着牙忍下了一句“他妈的”,拿他没办法,便拿起打火机远远地扔出去,掐灭了同一个原因受伤的源头。

打火机一路跌撞到了墙角才停下来,发出一声脆响,不知撞碎了什么东西。

杜庭政没分眼神过去,他靠着床头柔软的丝垫,看着蒋屹忍耐的眼睛。

蒋屹缓了缓,过了那一阵,才俯下身与他对视。

“我也有纹身。”他用眼神揉了他颈侧的纹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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