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你对我的每一次欺辱，每一次打骂。”
陶识予想开口说话，林潼没给她机会，随手在旁边拿了一块脏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叶苏听得满眼是泪，悄悄别过头去。
秦时走到靠墙的地方，垂下了眼眸。
林潼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不像是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样。
她娓娓道来，甚至嘴边带着笑意。
“我说出来，你还记得吗？你惊讶吗？你做过的这些事情，你靠着陶家的势力在学校为非作歹的时候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其实我刚醒悟的那一天，我就想杀了你，带着你一起去死，后来我觉得不值，凭什么要让你这么容易死了？”
“于是，我开始努力摆脱所有的束缚，我要爬得和你陶家一样高，这样，你会更恨我，因为你想不到，你看不上的人，居然站到了比你还高的位置，我就是要看着你嫉妒我，嫉妒我的一切，我也要让你，从什么都有，到什么都没有！”
林潼的目光晦涩不明，幽暗得像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