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郡王面色惨白,颤抖嘴唇,无话说。
就连一向国仇的燕然、羌奴,还南交国,全部都跟萧青冥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对渤海国厉声指责。
诚郡王一阵无力,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此时此刻,突然感受到了几年前启国衰弱时,被邻国群起攻之的无助和虚弱感。
国与国之间,哪什么非黑白,谁去真的在意“刺客”谁,甚至否真的存在?
这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曾经“懦弱欺”的启国,已经一朝变得强势起来!
各国使臣们看咄咄逼人的年轻帝王,每个人脸上的情都无比复杂。
们在京之前,每个人对启国的印象还停留在数年前,只要稍微强势一点威胁对方,就能得到大额赏赐的“安抚”,万万没到,这一趟来京,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一路上所见所闻的热闹和勃勃生机,还市场上们见都没见过的、供不应求的各种商品,到今气势惊人的禁卫军和礼炮。
无不在宣告,萧青冥治的启国,再不那个以随便占便宜、在边境打秋风的国家了。
燕然使臣的感受最为强烈,在今之前,从来不没过,启国将来会反攻燕然收回幽州,现在,连不得不忧虑起这个能性。
心些焦虑,得快点把这个消息传递给王上才行。
“来人,把国给诚郡王呈上来。”萧青冥轻轻抚掌,盛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文双手呈上,送到诚郡王面前。
启国天子居然连国都备好了,诚郡王眼皮子直跳,哆哆嗦嗦地拿起来看了一遍。
上面语气强硬地要求渤海国立刻归还霸占的盐场,同时面道歉,还要赔偿霸占津交盐场的损失。
这,诚郡王连死的心的都了,若签了这份国,回去见到国主,还命吗?
萧青冥淡淡笑道:“贵使倘若不肯,那朕只将尔等一干人尽数狱,以行刺之罪问责渤海国国主了。到那个时候,就不道歉赔偿以简单了事的。”
津交盐场启国北面最大的一片海盐池,每年的年产量几乎占据了总数的三分之一。
人活,就得吃粮吃盐,粮食以自家地种,盐向来被官府垄断。这么大的盐场,得多么庞大的一笔利益啊!
渤海国自从占据了津交盐场,每年的收入一子翻了三倍,光趴在启国身上吸血,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这要吐出去,跟用刀子把手脚都砍来什么区别?更何况,还要赔偿损失!
这个消息传回国内,非但没把渤海璃推销出去大赚一笔,反要把盐场还回去,国内岂不要翻了天去!
燕然使臣暗暗一笑,附和道:“萧陛,若将来渤海国胆敢言无信,我们燕然愿为陛出一份力。”
南交国和羌奴国乐得落井石。
诚郡王两腿一软,好吧,要么现在就死,要么回去再死,还的选择吗?
欲哭无泪,只好拿起笔,颤抖署落印。
萧青冥取回国,满意地欣赏一番,倒要看看经过渤海国这一出好戏,以后谁还敢在启国的土地上吸血。
曾经从这拿走的东西,不管谁,早晚都得叫们吐出来,加倍奉还。
※※※
皇宫,御房。
自渤海国使臣当众签“屈辱”的国,国使团们实安分了不少,只私底打探情报的活动越发密集,萧青冥不在意这点小事。
要的,正这样的震慑力,以后这些周边国家再敢犯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几斤几两了。
盛低声禀报道:“陛,南交国使团的楼部部首楼兰桀,在求见。”
“哦?”萧青冥眉梢一动:“让来。”
楼兰桀甫一殿,先暗暗打量一这位年轻的天子,随即干脆利落地跪倒在地,垂首表示臣服:“臣南交夷族楼部部首,楼兰桀,见过萧陛。”
“楼部首不必多礼。”萧青冥示意起身,望的目光带上几分好奇。
楼兰桀的长相典型的邦人,皮肤黝黑,轮廓深邃俊美,五官锋利,右耳挂三只银质蛇形耳环,侧脸的纹身显得十分秘诡谲。
萧青冥淡淡笑道:“听闻楼部在南交夷族中乃大族,不知楼部首求见朕,何要事?”
楼兰桀苦笑一,摇头道:“曾经或许,如今我父去世后,境况已经大为不同,实不相瞒,臣这次跟随使团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