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
邬长?筠抱住他的胳膊:“这是我师父。”
杜召阴戾地盯着祝玉生:“师父?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这么打你。”
祝玉生嗤笑一声:“果然是攀上高枝了,连家都摸得到。”
邬长?筠见?杜召要发怒,起身挡在祝玉生身前:“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开。”
杜召拽住她的领子?,把人?拎到身后?,将戒尺扔回祝玉生腿上:“她这双手要是废了,我把你的也剁了。”
祝玉生大笑起来,伸出手:“来,来啊。”
邬长?筠推杜召一下,可他立太稳,纹丝不动,她赶紧对班主?说:“你先送师父回去。”
班主?见?此情形,也不宜久留,点点头,推着祝玉生离开。
祝玉生手绕后?试图抓他:“走?什么走?!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剁我这双手,最好把我腿也砍了!邬长?筠,你给我滚过来!”
班主?脚下加速:“行了,您再多?说两句,真把人?惹毛了。”
“毛了又?怎么样!推我回去!”
声音逐渐消失……
邬长?筠沉重地立在原地,低着头,背脊涌上一阵寒意:“你走?吧。”
杜召心疼地俯视着她的头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上楼。
这一回,她没有挣扎。
“医药箱呢?”
邬长?筠不答,往卫生间去了。
杜召扫视一周,从衣柜顶取下医药箱,再去看邬长?筠,正把鲜血淋漓的手放在水下冲。
他没有责备,关了水龙头,又?将人?拉到床边坐下,用棉球吸走?血水,再拿酒精消毒。
邬长?筠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