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没有出声。
不过她已经看到了电梯内的人，那双鞋正好在不久前在周宴清脚上看到过。
她要抬头，后背被用力抵了一下。
“有人，不像是狗仔。”黑衣人突然说道。
姜绾绾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给她弄了个敏感身份。
她一时有点着急。
不能确定周宴清有没有认出她来，只能低着头保持姿势不动，她做了点小动作想提醒对方。
却见电梯内的人往旁边站过去。
黑衣人大概也没料到对方不是在这一层出去，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对姜绾绾小声说道：“你这次太过分了，徐总如果知道，可能也保不住你。”
姜绾绾没应话。
黑衣人怕暴露，再给她来了一下。
姜绾绾抿了下唇：“她拉皮条，违约了。”
这话给黑衣人整不会了。
倒是听到了一道笑声。
黑衣人顿时绷紧神经，他咳了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这个圈子里，你难道还不了解规则。”
“她自己上。”姜绾绾这下相当配合。
黑衣人咬牙切齿说：“那你等着被雪藏！”
姜绾绾不冷不热哦一声。
“你可以反抗，需要律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