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电脑看着保镖查的。
凌阳确实是在外头还有一个家，但跟他妻子还有联系，关系特别复杂。
姜绾绾理了好久也没能理清楚其中关系。
周宴清加班回来，动作很轻正要走到床边，就看到姜绾绾拿着平板转过身来，幽暗的光亮映在她脸上，他微微皱眉问：“怎么还没睡？”
把床头夜灯也打开了。
“我睡醒了。”姜绾绾把平板往他手里塞，半眯着眼说：“我睡着了都搞不清楚他这到底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凌继晨不是凌阳的？而是他兄弟的？”
周宴清没好气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就为这个你不睡在这发愁。”
姜绾绾捂着额头，瘪嘴道：“进展太慢了。”
他把平板一丢，在她身边躺下说道：“我这边在调查了，而且也放出消息，让人给凌阳传消息告诉她凌继晨死了。”
“这能行吗？”姜绾绾一下清醒了，手撑起来看着他问道。
周宴清伸手把她按下：“我对凌阳的了解比你多一些。”
“你说周南辰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袒护周启明？凌阳和他差不多岁数，也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