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及时抢救是否有希望活下来吧？我和另外两位医生讨论过，是有一半的概率。”
医生声音低了几分。
姜绾绾用力捏了捏拳头，道谢后起身离开。
周宴清跟在她后边说道：“那款药物是由周氏研发的，药物稳定性并不能确认……”
“你当时就是周氏掌权人了？”姜绾绾红着眼眶，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不是，有些择决我并不能控制，有些事情没法控制……抱歉。”
周宴清回应道。
“知道了。”姜绾绾转身大步朝着电梯走去，对着跟上来的周宴清说：“我想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你别跟着我了。”
周宴清把车钥匙递给她。
姜绾绾没拒绝。
周宴清也没有跟着进电梯，就这么看着她下楼去，自己走向了旁边。
等他下楼。
姜绾绾已经开车离开。
她转了一圈，最后回家去，在门口再一次撞见找过来的林峰。
他这会没开车，站在保安亭旁边。
姜绾绾降下车窗，冲他喊道：“林峰，你找我？”
林峰走过来，对她还能毫无芥蒂开周宴清的车而感到不解：“绾绾，周宴清这人不可行，你别被他外表所迷惑了。你难道连最初回国的目的都忘记了吗？”
姜绾绾从车内出来。
手搭在后视镜上。
林峰不等她回应就说起周宴清为人，从他压榨员工，对公司管理，再到私生活。
把一个人说得极为不堪。
如果不是这几天周宴清进出都住在她对门，姜绾绾都要信了他的话。
姜绾绾冷声问道：“你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