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睡着了。”
“嗯。”周宴清手重新搭回方向盘上。
姜绾绾略微有些意外他的反应。
不等她想太多，又是两个喷嚏。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是才刚好的发烧又要烧了吧？
姜绾绾扶着自己感觉沉重的脑袋，她眼神略有些微醺看向开车的周宴清。
周宴清被她盯得耳根子发热，他语气不好问道：“谁让你出院的？”
他话里像是在责怪。
姜绾绾迷迷糊糊就脱口而出：“你在关心我吗？”
她反应过来，改口说道：“不是……我自己，那什么，我提的两个要求，麻烦你重新考虑。”
周宴清瞥见她迷糊状态，态度都冷硬不起来：“你以为你自己为什么能在城里走动这么久？”
他此刻温柔的跟这两天见面就冷言冷语的他判若两人，姜绾绾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假冒他。
那双深邃的眼神似乎还透着说不清的伤感。
姜绾绾被这眼神灼伤了。
她收回视线，随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周宴清余光察觉到，主动提到：“离婚协议分配，你不满意？”
姜绾绾这才回归正题，说道：“我需要钱救急，所以离婚可以，但是你需要给我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