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级别也不容易。 太不容易了。 所以，她也不想为难文经理。 毕竟文经理没欺负过她。 不过，对厉凌烨多少还是有意见的，明明就是他的错，是他没长眼睛的派了一个那么低级的秘书天天去她面前晃，现在居然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文经理的头上，厉凌烨就是只狐狸，让她咬牙切齿的狐狸。 “嗯嗯，必须的，一定认真吸取教训。”虽然是平级，不过正被罚充当司机的文经理此时却是绝对的狗腿的。 穆暖暖低笑了一声，“下次你们部门聚会，我也要参加。” “行行行，你和厉总都参加吧，也就过几天的事。”文经理绝对不会厚此薄彼，尤其是不能薄了厉凌烨的彼。 他要是敢把大佬撇在一边不闻不问，那接下来的下场就是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呃，我要去参加你们部门的聚餐，不关厉总裁的事吧？”穆暖暖抗议了，怎么她去哪都有厉凌烨呢，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