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愣，错愕的问。p
神情低落的左娜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灰石污染严重的地区，我们身上的灰石病症状会加深，弥漫在避难所空气中的灰石污染会与我们身上的灰石病产生一定程度的共鸣。”p
爱德华轻拍脑门，作为一个人人都有的毛病，灰石病已经没有人注意感染的问题了。p
都得了谁还管这毛病的感染能力。p
都是感染者，就怕这毛病在污染中被轻微共鸣，然后造成病症加深，提前两腿一蹬。p
不过从左娜的话中，爱德华可以知道，每一座避难所在灰石利用率和污染方面是存在差别的。p
究其原因应该是避难所的领主，和避难所所拥有的技术。p
茶谷避难所虽然不是什么超大型的避难所，但因为有白银族裔正机之王的使徒总工的缘故，这里可以说是一座技术方面格外突出的高精端避难所。p
爱德华张口，正准备询问，不过在看到左娜那张风尘仆仆带着伤疤的小脸后，爱德华放弃了提问。p
爱德华打算问出来的问题，大概率不是左娜能够回答的。p
灰石的起源和灰石能源的替代。p
起源就不说了。p
既然使用灰石会产生灰石污染，那干脆就停用得了，这样不就不会再有人因为灰石污染共鸣而加深污染了么。p
不过，这种关系到这个文明立足根本的能源问题，显然不可能是左娜这个普普通通的拾荒者能三言两语就解答的。p
这个问题要去问总工。p
爱德华在脑子里头记了一笔，准备回头找总工要资料的时候一道问了。p
“……那个，先生，你是灰石医生么？”p
见爱德华好长时间不开口，因为怀疑而心痒难耐的左娜，在过去许久后终于按耐不住，向着爱德华询问了起来。p
爱德华回过神，听到左娜的询问，爱德华思考了下。p
爱德华抬起了右手，深红的力量如同旋风般环绕浮现在爱德华的手上。p
“有点东西，我想试验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