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的这话。
因为他几个月前好像听自己另外一批学生提过，自己这个弟子曾清，找的男朋友特别不靠谱。
不但只是高中学历，事业也不行，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
应该就是她旁边的这位了……
这让秦教授非常担忧曾清现在的生活状态。
现在刚好。
曾清过来拜访，又碰到曾凡，曾凡如今事业有成，被评为今年的杰出校友。
所以秦教授就想着，问问曾清如今在做什么，如果说没有工作，或者工作普通一点，他现在就豁出去一张老脸，拜托曾凡照顾下这位小师妹，安排进他的公司工作得了。
当然，也包括她男朋友！
“我在银行当一个小小的业务经理。”
曾清不知道老师的良苦用心，但老师既然问了，她当然得回答。
然后曾清讪讪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小伙子，你呢？所什么工作的？”
秦教授随后问小舒道。
“这个……”
小舒有点懵，但还是礼貌地拿出名片。
“嗯？”
秦思义拿起名片一看，下意识念了出来。
“龙航集团……董事办，高级助理楚小舒。”
“这？”
看到这个职位还有公司名称，秦思义顿时有些惊讶了，下意识就念了出来。
不仅是他。
旁边正在喝茶的曾凡，也猛地扭头过来，和老师看了一眼。
心中有些震惊。
这张名片，有点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