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死无全尸，永世不能超生！”
嘶吼之声传开。
????????????????马煜等人一听，一个个怒不可遏。
“大人，何必再跟这冥顽不灵的家伙废话？直接一刀宰了他得了！”
“就是大人，杀了他吧！”
“没错，直接杀了他算了！”
“不要跟他废话了，杀了他得了！”
“此人不能留！”
众人的呼喊声响彻。
白夜其实也想杀了飞鹰，但此刻是星空神殿的高层，如果能将他策反，那么对白夜的帮助必然是无法想象的。
白夜深吸了口气，没有搭理众人，而是耐着性子道：“飞鹰，你为何忠于星空神殿？”
“至尊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为何不效忠于他？”
“那么我想知道，你口中的至尊大人对你有什么恩？他是分了修炼资源给你，还是教授了你盖世功法？都有吗？”
白夜问道。
飞鹰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
“我虽来九天之上的时间不久，但我知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究竟向市民们，你对他们忠心耿耿，可他们并不会在乎，以为在他们眼里，你们只是一群工具，一些忠实的狗罢了，他们根本不需要对你们好，因为他们知道哪怕一些他们分内的东西，只要赏赐给了你们，你们就会感恩戴德！”
白夜走了过去，冷冷盯着飞鹰，沙哑说道：“那么，你对这些人忠实了，生你养你的位面呢？那些对你抱有期盼的人呢？那些将你视作希望的万千生灵呢？你，对得住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