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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卷西风(1 / 2)


“怎么会遇见他?”彭方迟有些纳闷,一只手挽着林舒昂,顺带着回头看了一眼。

自己那位发小一脸阴沉地还站在车边,她语气有些无奈。

林舒昂将羽绒服一拢,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见天的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多闲空。”真败兴,出门吃个饭都躲不过李越东来这儿一出。

彭方迟叹了口气:“要不你们找时间再聊聊?”

林舒昂看她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好聊的,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

她顿了顿,停住了脚步,望向彭方迟,“你该不会是给他来当说客的吧?!”目光中带了点怀疑,一双眸子一瞪就托出了凤形,彭方迟看她一双凤眼怒目圆瞪,觉得有些好笑。

随即摆了摆手,“不是我,他干的事确实混账,我都不搭理他。”

林舒昂这才冷哼一声,二人慢悠悠晃着进了火锅店。

川渝的火锅确实不错,跟北京这边的口味不同,但很显然为了照顾北方人的口感,小料什么的都是北地的东西。

李越东跟林舒昂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它也不是那么小。

毕竟四九城里个个都是千年的狐狸成的精,谁家有个风吹草动,闲谈必定少不了话茬。

就比如现在。

“西城?”一道男声略显低沉,带着点新奇的意思。

话音刚落,另一道男声又响起来了,“倒是不远,恪宁,你不是刚从那边过来吗?”

霎时,偌大的包间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飘到了蒋恪宁身上。

只可惜问错了人,蒋恪宁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刚煮好的茶,他随手倒了一杯,呷了一口。砸吧砸吧嘴,这才慢悠悠地摇了摇头,落下一句话:“没看见。”

“嚯!”包厢里的人不免有些失望,“头一次看见敢对东子动手的女孩,不简单,哥几个就没人知道?”

“这谁知道,前几天不是还跟一娱乐圈的女孩在一块嘛?去环山赛车场的时候看见了。”不知道是谁又插了一句嘴,大家都见怪不怪的。

蒋恪宁瞥了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人,还没回过神来,身边的沙发就陷了下去。

穆泽行大剌剌地往他身边一坐,“啧”一声,“越东知道吗?李越东,就以前住北边那个李家。”穆泽行到底在北京这么久没怎么挪过窝,充当了解说员跟他细数李越东种种风流事迹。

末了,他摸摸下巴,又添一句:“其实近几个月倒是安分了不少,原本以为他收了心,没想到个把星期前又带着一女孩出门了。”

他将喝完的茶杯往桌上一撂,无他话了。

蒋恪宁按下了眼神中的晦暗不明,心中却将穆泽行不知道的这个女孩的名字填上了缺,他知道,是林舒昂。

他还知道,或许李越东现在还没有收心。

因为他刚刚撒了谎,他才能够西城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这桩事。车是开的以前在家里放着一辆旧宾利,安了防弹玻璃,外面人看不到里头,里头的人能见着外边。

当时的街边人很多,蒋恪宁原以为是聚众看热闹,正准备开走的时候,看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

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当即就把车靠在了路边,在车里点了一根烟,平静地看着那姑娘操着大铁棍,脱了羽绒服,真不愧是大院里头出来的女孩,身手利落又漂亮,不说废了一辆车,至少也是半残。

这种热闹应该是越看越畅快的,蒋恪宁只觉得胸口憋闷得慌,掐了烟,再抬眼,那姑娘一抹鹅黄身影骄横又鲜活。

蒋恪宁隔着一条街目送着她走进巷子里。

正准备起火的时候,一穿着荧光绿的小伙子叩了叩车窗,送了一张罚单。

蒋恪宁仍然是很平静,签单给钱走人。

领胜场是在蒋恪宁去延边那年开的,后来就变成了四九城里头公子哥们头号爱来的地方,地方大,后面还有跑马场。

今天是穆泽行的一个朋友攒的局,说是周六日约着哥几个出来打打牌,找地方玩玩儿。

蒋首长让蒋恪宁多接触城里的面孔,让穆泽行什么事都拉着他一把,总之他现在手续刚落,任职书没那么快下。

他算得上一号新贵了,周边的人也都愿意往他身边凑,只是蒋公子表现得疏离又客气。

包间里的人不知是谁起了哄,说要去跑马,有的又说要求射箭,还有的插了嘴,说要去玩儿枪。

霎时,目光齐刷刷地就落到了蒋恪宁身上,毕竟说到玩枪,这群少爷里头摸过枪的真真凤毛麟角,除了蒋恪宁和穆泽行。

蒋恪宁又不同一点,他是正经在延边抓过敌特,开过火杀过人的。

正经八百二十八岁的两杠一星,和平时代里拔得头筹的一波,延边的事迹很少为人所知,但这些子弟的家人总有数不清的人脉网。

因而谈到这件事,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那就去吧。”他声音淡淡的,和穆泽行肩并着肩。

射击场在室内,旁边有一座拟态的假山,几十米高,是专门用来攀援的地方。

一行人漫散地到了场内,侍应生挨个取了仿枪,蒋恪宁拿着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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