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找到格雷时, 格雷躺倒在酒水打湿的地面上。
衬衫洁的半边袖子浸在别人倒下时带倒的酒水里，贴着手臂皮肤，透点青筋的深色。
他半扶起格雷，让对方靠到自己肩膀上, 并能力烘干了浸湿的袖子。
男人微微垂着脑袋, 发梢蹭着他的脖子, 有点细微的痒。
好像...还是第一次这靠着吧。
小时候都是他脑袋靠在格雷肩膀上。
大以后也因为让人挫败的身高，导致他每次都处在弱势。
手里的画笔突然有点烫手。
那种对不设防的家人做恶作剧的心虚和负罪感一下就涌上心头。
但路飞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少年咧嘴笑着, 将自己挑选的红色画笔伸向格雷的脸。
他经想好自己要画什了。
但画笔伸到一半, 一只戴着红色手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路飞疑惑看向艾斯，撅嘴委屈道：“说好了我先画的。”
是弟弟还是格雷？
艾斯松开手，只是在脸上画画而, 很快就能洗掉。
“好吧, 你先画。”
——又不是没在小时候画过，刚才那片刻的心虚和负罪感简直是莫名其妙。
......
乌塔睡着时，就是众人离开歌歌世界的时候。
格雷其实知道自己在歌歌世界里，也能猜到乌塔开启歌歌世界的目的不单纯。
一般来讲, 小孩桌的小孩跑来大人桌，不是为了要大人桌上没怎动过的食物，就是为了要钱去玩。
乌塔不可能单纯只是为了给他们唱歌助兴才来的。
在看表演的过程中, 他也想过乌塔要干什，但还是没往这幼稚的涂鸦上联想。
睁开眼, 看到香克斯他们脸上的画时，格雷就猜到自己脸上有什了。
他要来艾布纳随身带着的小镜子照了照脸, 红色画笔一看就是路飞的。
因为他知道路飞画过的两幅海贼旗图案, 跟那个有异曲同工妙。
橙色画笔......
他偏了下头，在脸颊靠近耳鬓的位置看到一行竖着写下的字。
翻转过来就是波特卡斯·D·艾斯。
可以看艾斯是想好好画的。
但可惜画技实在不怎, 他的海贼旗画的像个了五角星眼睛的小丑。
话说，谁在搞恶作剧的时候留名字啊，是想让他报复回去吗？
小孩们的行动力惊人又效率极高，以格雷他们为中心，向外一大圈人都波及到了。
而且能坐在这附近的都是海贼团里的大人物。
胡子、雷利、马尔科等人的脸上也挂了彩，就连金狮子都没躲过。
格雷喜欢这种‘要搞就搞个大的’的认真态度。
反正是所有人一起丢脸，也就没什好生气的了。
“欸，格雷。”香克斯得意洋洋的凑近，指着自己脸上的可爱小花。
“好看吧~乌塔都没给你画。”
倒不是乌塔不想给格雷画。
实在是路飞发挥太多，她看着格雷经无处下笔的脸，真的不忍心再画了。
格雷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突然换了个话题。
“香克斯，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船上除了艾斯，还有另一个叫路西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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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一愣，如果不是格雷提醒，他还真忘了还有这个小孩。
“对噢，那孩子还没到海的年龄吗？”
“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路飞。”
“噢！和路飞同名吗？他...呃......”
香克斯突然收了笑，一种人挖了两个墙角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格雷：“红色的是路飞画的，他都没给你画呢~”
香克斯看向雷利，又看向不忍直视的贝克曼。
也就是说...格雷不仅抢了乌塔还抢了路飞，而他一直蒙在鼓里。
“噌”的一声，格里芬鞘。
可爱涂鸦也挡不住香克斯脸上的狰狞，“格雷——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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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结束的后续，路飞就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在蜂巢岛上待了两天左右。
而这两天里，因为给格雷画脸，他每天都打得鼻青脸肿，艾斯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也只有他俩。
萨博和乌塔由于革命军搬家的事，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