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龙头洗脸，清醒了点之后，把电话拨过去。
“喂？”接电话的是齐医生。
“医生，”宋枝香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我问你个问题啊。”
齐晋安：“你说。”
“我有一个朋友……”她，“如果，我是说如果哈，万一要是跟人和妖怪结合了，会生孩子吗？有没有生殖隔离？”
齐晋安：“……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宋枝香：“呃……”
“跟人形没有生殖隔离。”他，“妖兽的话，不会有怀孕的可能，放心。”
宋枝香松了口气。算一屋子计生用品，也扛不住人家突变成另外的型号啊。
她继续问封印物后遗症的事，还跟齐晋安约了个复查，她擦了下脸，突发现锁骨上模糊的字迹。
宋枝香靠近镜子。
在镜面上，反射出颠倒的几个字，是周奉真立的“字据”，他写的是：
“主人，我很喜欢你。”
“我没办法离你。”
“我可以做你的……？”
三句后面的字迹被洇了。可能是她之前出了点汗，也可能是刚刚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扑上了水，后面认不清。
宋枝香对着镜子看了半晌，在这儿选词填空，他想写什？可不可以做我的小玩具？狐狸男仆？还是什……
她用卸妆油把字迹擦了，突发现挠声停了。宋枝香看了一眼狐狸，发现它目不转睛的盯着口。
于是她也看向口。
口响起一阵均匀礼貌的敲声，电子锁识到了身份，屏幕上画了个绿色通行的对钩，外是王广默的熟悉声音。
“宋香香，”他还真用这个称呼了，“在忙吗？”
宋枝香伸出手，把嘎吱嘎吱磨牙的小狐狸拎起来，提溜在半空晃了晃，冷酷地：“不许变成人。”
小狐狸次震惊地看着她，露出那种“我老婆不会真要纳个小三吧？”的可怜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