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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访抗非泰斗,稿子胎死腹中(续1)(1 / 3)


【萧遥】

(接续)对方一接电话,张川兰记者问:“茹姐,我还是想预约赵南杉院士采访,请你再度转达,谢谢先!”

刘婉茹通讯员:“阿兰,你先挂机,稍等会儿。”

等待很难,时间总是不急不慢。在熬人的等候中,她想起自己对赵院士的印象其实模糊,在仅有的几次群访,已结束他就离去。他不苟言笑,面容严肃,你难道不好接触?忽然产生错觉,工位上的咖啡似乎一下子冰凉。在眼下非普新闻报道的敏感时期,他会接受我专访吗?如果接受采访,身为院士的他会跟我说实话么?

就在张川兰记者天马行空地焦虑思索的时候,座机清脆地想起铃声,丁叮呤......她即刻伸出手,攥起话筒,耳朵贴近:“张记者,赵院士同意你采访。”这句话,在张川兰记者听来,不亚于仙乐飘飘。

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太、太好了!谢谢你!”她激动得结巴,有点语无伦次。

“你先别高兴,时间还不确定。”

他能接受采访,我非常感激。采访时间由他定,我没问题,随时可采访。赵院士,怎么改变主意接受我的采访?

“我不晓得。”

没关系,我亲自问他。

“采访安排,你等我通知。”

OK!

在充满希望的甜蜜等待中,张川兰记者不觉得度日如年,平平淡淡跑新闻。这段日子,越州城内诸媒体几乎发不出非普新闻。广南省内其它地方的媒体同样如此,寡淡无味。全省的卫生医疗线记者们,同病相怜。

时光飞逝如电,佳音何时闪现?一天接近中午,张川兰记者采访完回报社。在坐公交车上,收到刘婉茹通讯员发PP私信:“张记,2月25日下午17:00,越医一院赵南杉院士办公室。”等候已久的好消息,终于来了。车上乘客不多,人人戴着口罩,居然有座位坐。她压抑不住狂喜的心跳,“我靠!明天。”叫声惹得邻座转头瞪了她一眼,看西洋怪物似的。她连忙收敛喜悦的情绪,恢复常态。

回到南国日报社,张川兰记者立刻发PP私信上司陈化腾,汇报落实专访赵南杉院士一事。头儿回复“爽!”外加竖大拇指的表情符号。

交完稿,张川兰待在办公室。她继续搜集赵南杉院士和广南省非普疫情的公共资料,这位好胜心忒强的记者,为明日专访做好“功课”。晚上回去,她先犒劳自己一顿美食,为坚持约访最终得到回报的努力。就餐当中,仍沉浸在兴奋中的她,差一点想与闺蜜医生分享这件好事。念头一起,立马打消。“张川兰,你是不是被喜事冲昏了头?”她责备自己,“做专访,在报道出街之前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消息,哪怕父母,防止走漏风声,让同城其它媒体的记者捷足先登。”

白天做足了“功课”,张川兰记者怀着美好的心境困觉。一夜无梦,到天明。

翌日,专访。

整天,没有自己负责卫生线的料,通讯员们也没供稿,她没出去跑新闻。上午,在报社她协助突发记者,电话采访了一条交通事故新闻入越医一院救治的后续。中午,她把写的部分文字稿传给合作的突发记者。交完差,她小憩一个钟。下午15:15,出南国日报社,离开报业大院。

步履匆匆,大步流星。张川兰记者,去哪里?

亲,还用问嘛。她提前去越医一院赴约,搞专访啦。她,不可能没大没小地叫院士枯等。

四十二分钟后,抵达越医一院,通讯员刘婉茹给了她一个口罩。然后,带她到赵南杉院士的办公室。她说:“赵院士,还在非普病房救治病人。他很累太忙,你采访最多别超过半个钟。”

“好。”张川兰记者体谅对方为赵南杉院士的心情,满口答应。

刘婉茹给张川兰倒了杯水,吩咐她等着,离去,继续上班。张川兰记者从包里掏出法国知名作家加缪的世界名著《鼠疫》,对着门口继续阅读。

快要到17:00,主角登场。赵南杉院士回到办公室,从头到脚一身白。他一进门,张川兰记者瞧出他目光黯然、眼神疲惫,神情憔悴。

稍后,通讯员刘婉茹进来,再度叮嘱张川兰记者:“张记者,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么?”

“明白。”

“好。”

赵南杉院士落座,张川兰记者从采访包里拿出笔记本、圆珠笔和迷你录音机,着手采访。简单寒暄:“赵院士,您好!好不容易约定您采访,多谢!”

赵南杉院士,一副严肃:“我向来不喜欢专访,况且当前救治非普病人实在忙,没时间应付记者。所以,我两次决绝你的约访,包括你的上司帮你预约。”

“您,这次怎么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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