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清亮悦耳如同笛子吹出来的一般,沈浪正在诧异却看见蛊王身上那条雄蛇突然朝他爬了过来。 沈浪见状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口中更是急道:“你干什么?我让你给我解除蛊毒,你竟然还想害我!” “赤蛇蛊乃是一对,雌蛇入体需要雄蛇才能将其唤出!” 沈浪闻言也只能选择相信,眼睁睁看着那条雄蛇爬到了他的肚子上。 说来也是奇怪,那雄蛇刚一上来,腹部的那种剧痛竟然真的消失了。 沈浪虽然看不见,但他能够想象出自己肚子里的那条雌蛇和自己肚皮上的雄蛇正隔着他的肚皮在互相倾诉相思之苦。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感人,可是这个爱情故事的背景发生在自己的肚子里就不那么美好了。 蛊王依旧在吹动口哨,雄蛇沿着沈浪的肚子往上爬行。 这时沈浪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往上爬。 没过一会沈浪突然感到有些恶心,一张口一条赤红色的小蛇被他吐了出来。 这正是那条雌蛇,雌蛇出来之后直接和雄蛇缠在了一起,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 沈浪找来一瓶水,一连吐了好几口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我已经帮你解除赤蛇蛊了,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蛊王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忽略她的身份和那种种狠毒手段,光看她现在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挺让人心疼。 沈浪深吸一口气,脸色一正道:“要放了你也行,不过有几个问题我得弄清楚,你叫什么名字?你真的是苗疆蛊王?” “我叫阿九,货真价实的苗疆蛊王,不相信你可以去苗疆随便找个人问问。” 面对沈浪的问题阿九表现得非常配合,看来真的是被沈浪刚才的举动给吓坏了。 沈浪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你说这个人是你姨妈,你来京都就是找她的?没有其他目的?” “当然!我身为蛊王在苗疆过得好好的,若不是为了姨妈我岂会千里迢迢跑到京都来?” 对于阿九的回答沈浪没有丝毫怀疑,从这个女人刚才被自己轻薄的反应来看,明显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妞。 在沈浪这样的老油子面前,她要是说谎沈浪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时沈浪突然有些激动,他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苗疆之中要说对蛊术最精通的无疑就是蛊王了,而下蛊之人又刚好是她的姨妈。 白月柔所中的蛊毒,或许这个阿九就能解除。 想到这里沈浪再次开口道:“阿九妹妹,其实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对于你姨妈的死我也很痛心,其实我刚才之所以想要解剖你姨妈的遗体那也是有原因的。” 阿九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沈浪,不过从她的眼神之中明显可以看出一丝好奇。 沈浪趁势说道:“你姨妈对我的朋友下了蛊,等我查到你姨妈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是为了救我朋友所以只能对你姨妈的遗体动手。” “不可能!我们苗疆有规矩,草蛊婆是不能随便对别人下蛊的!” 阿九听了沈浪的话突然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沈浪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道:“是吗?可你刚才不是对我下了那赤蛇蛊吗?你蛊王都能这么做,你姨妈对无辜之人下蛊又有什么稀奇?” “那是因为你先对我姨妈的遗体不敬还妄图伤我,我是为了自保才那么做的!” 沈浪摆了摆手道:“你不相信是吧?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我那个朋友,等你见到她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话的同时沈浪走到阿九身边,一把将阿九给提了起来。 阿九个子本来就矮,身高怕是一米五都没有,此时被沈浪提着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一样。 面对如此羞辱,阿九俏脸又是一红。 不过一想到刚才沈浪对她做的事,阿九突然又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 沈浪拎着阿九悄悄进入白月柔的房间,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当阿九看到躺在床上的白月柔时,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黑蚁蛊?怎么会这样?” 沈浪听到阿九所言不由大喜,一把抓着阿九的肩膀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的什么黑蚁蛊就是她中的蛊毒对不对?那你一定也知道怎么解吧?” 一想到白月柔可能有救,沈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 阿九将沈浪的反应看在眼里,点了点头道:“这黑蚁蛊是我姨妈的本命蛊,我们苗疆的草蛊婆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最擅长的本命蛊,这种本命蛊除了本人之外只有蛊王才有办法解除,当今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