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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桓公二年(3)(1 / 2)


第25章

【桓公二年的最后,终于从头开始交待了一番晋国曲沃和翼两系的恩怨。之前我们提到,周王派人帮助曲沃庄伯伐翼,后来又因为与曲沃一系翻脸转而扶植翼这一脉。而曲沃这一系的出现,要追溯到晋穆侯时代。】

【其实从称呼我们就可以意识到这个时代是比较久远的,之前我们说到的春秋各诸侯,无论是郑伯、鲁侯还是宋公,尽管爵位各有不同,在用他们的谥号来称呼时,无一例外都称作xx公,依然是我们前面提到的尊称习惯。】

【然而这位晋国国君却被称作晋穆侯,事实上他的长子正是晋文侯,我们提到过杀死周携王的那个人,时代要早于春秋。晋穆侯的妻子为齐女,姬姜的惯例婚姻,没什么特殊的。特殊在于这位夫人生下长子的那一年,恰逢条之战。】

【晋文侯的名字叫做“仇”,无论如何,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字,和郑庄公的“寤生”比起来可能还要不如。之所以如此命名就与条之战有关,根据《竹书纪年》的记载,伐条戎的战役是王师与晋军共同发起的,而王师败绩。】

【领头的王师都败了,晋师自然也只能夹着尾巴逃走,晋穆侯因此很不高兴,因而给自己的长子命名曰仇。其实认真来说,这个名字可能并没有太大的针对儿子的恶意,只是代表了晋穆侯当时的心情,和武姜迁怒的“寤生”还是不一样的。】

【问题其实不在于长子叫仇,问题在于晋穆侯和姜氏还有一个次子,次子却有一个好名字,叫做成师。因为他出生的那一年晋国攻打千亩,晋师作战有功,得胜归来。一旦将二者作比,“仇”这个名字就有点问题了。】

【晋国的大夫师服就为兄弟俩的名字曾经对晋穆侯提出过劝谏,其实我觉得已经算是指责了,他直接就说“你给儿子起名的方式不对劲”。他又来了劝谏惯例的一长串来论证名字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这次的论证需要特意关注一下。】

【首先是名字存在一定含义,这个含义会象征着某种礼制的内容,而礼是社会秩序的规范,只有有这种规范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人民。一旦某一个环节出错就会生出祸乱。而长子的名字明显不如次子,地位逆转,已经预兆着灾难。】

寤生低笑:“寡人倒要感激母亲未曾给段起一个‘成’、‘顺’之类的名字。不过倒是说来有趣,晋穆侯应是未曾想过废长立幼,太子仇的地位并无动摇,却有此名之争;寡人与段看似无甚冲突,最终却走到那般地步。”

“这究竟是谁人之过呢?”即使过去多年,哪怕早已对这段往事释怀,谈起此事涌上寤生心头的依然是些许不甘。

武姜对这个生前死后都纠缠过无数次的话题已经感到厌倦了,她头一次没有因此对寤生反唇相讥,而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论证看着好像有点太以小见大了,但是好像也没毛病。还是以寤生为例,这个名字的含义是明显是恶意的,以至于不管他弟叫啥,其实已经体现武姜的厌恶了。心有偏向,违背礼制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自然就是混乱的预兆。】

宋公冯边听边作出夸张的神色:“没想到纵以郑公之英名盖世,竟也有欲求不得的一日。不过据寡人听闻,郑公与郑武夫人不是早已和好……如初?”

“不论我与姜氏母子关系如何,总比贵国先君穆公分明爱子深远,却宁择与夷而舍公子冯要强得多。”寤生冷冷地瞥他一眼,抓住痛脚便刺了他一句。

冯的眼神不露痕迹地微暗,昔年他依君父所言避居郑国之时虽有不解,却未尝有多执着的野心。然而经历这些年来宋公与夷和孔父屡次想要斩草除根的行动后,他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笑道:“兄终弟及本为我商人旧俗,就不劳郑公费心了。”

“还请宋公慎言。”旁边的息姑插了进来,“如今乃周人之天下,我周天子宽仁允宋国因商俗而治,却也不是宋国借此将祸患引至他国的理由。”

言罢,息姑看也不看宋公冯的脸色,朗声对众人道:“就此别过罢,诸位。”

满座皆惊,全都看向了他。

毫无征兆的,鲁侯息姑决定不再继续倾听自己身后之事。他没有后人,也无甚牵挂,最后也只是看了允一眼,未曾特意与他交代什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化作虚无。

“鲁侯息姑……未料如今竟反倒是洒脱之人。”庄姜声音轻柔,在此时静谧的空间中却字字皆能入耳。

只有属于后世人的解说不论空间里发生了什么,都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左传》里师服的预言只说仇和成师兄弟俩的名字预兆着祸乱,说哥哥会被煞到,直接看描述感觉更像是会兄弟相争,但事实上好像并没有。《史记》说得就比较符合后来的事实,可能和写作时间更晚一点有关。】

【《史记》说的是兄弟俩嫡庶名反逆,这个好像可以理解为兄弟相争,并且弟弟胜利了。但是对比后来的历史,其实是说哥哥晋文侯仇的后代,也就是翼这一系被弟弟成师的后代,也就是曲沃一系所代替,嫡庶逆转,小宗篡大宗。】

【这里的嫡庶可能和我们一般理解的不完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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