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红痕。
他不假设这可能没有发生的事，天生善妒的alpha无避免地会。
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痕迹？他们当时很亲密吗？又做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浓的信息素?
那天不曾进行完的事再次填充进脑海，这个alpha是否同他样那般急色，又或是做到底了呢？
扎伊尔越，绪越是难以自控。他哑声道：“你……”
虞芙心头凛，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装傻也没有意义，他坦白道：“没错，我是beta。”
“……？”扎伊尔露许不解的神。
扎伊尔根本没有到性别的事，经过对方这么提才猛地起，他的室友是beta，对方也只能是beta，性别不可能错。
他抬起头，有不确定道：“你不是Omega吗？”
虞芙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是beta，Omega是骗你的。”
“……”扎伊尔沉默片刻，“可你身上很香。”
“那不是信息素的味道。”虞芙皱着眉，“我没有信息素。”
他似乎有不耐烦，对这个问题没有点耐心，也许很多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导致他对赞美已经免疫。
“是吗？”
扎伊尔单膝跪在虞芙腿，手握纤白细瘦的脚踝，缓缓低头，嗅了嗅他的膝盖，喉结滚动片刻，掩去眼底晦涩的暗流，“可是真的很香。”
呼吸落在膝盖上，虞芙有痒，他双手撑在身侧，微低头，雪白发丝面庞垂落下来。他的脚踝仍被握着，居高临下道：“我骗你是我不对，那钱……我会还你，我没有骗你钱的打算，之后我也不会继续用这个账号了。”
先是徐向潮他哥，后来是他室友，虞芙是真的不敢再在网上冲浪了。
“是，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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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芙抿了抿唇肉，小巧唇珠被抿得有发红，看起来极其可怜。隽秀的眉轻轻皱着，流动着忐忑不安，他不敢继续往下说。
他道他的请求很无礼，刻更是羞于启齿。
扎伊尔抬头看着他：“我能不能？”
虞芙伸手扯了扯扎伊尔的袖子，小小声地说：“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alpha道他在说什么的。
个beta，却在网上假装Omega，惹得群alpha春心萌动，如果将实闹大，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别的他不怕，他就怕影响毕业。
虞芙垂下长长的睫毛，月光穿过睫毛，在眼下投密密匝匝的疏影，没有马上得到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小肩膀跟着耸了耸，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又无助。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alpha似乎有无奈，“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也必须告诉你点——”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性别。”
扎伊尔顿了顿，又道：“对不起，之……我太过分了，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住自己，我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我该赔你裙子的。”
虞芙马上摇了摇头，他平时也不穿这，就算对方真的赔他，那也是浪费，他根本不会穿。
扎伊尔没有强求，他定会某方面弥补对方，毕竟是他失礼在先。他伸手碰了碰膝盖上的淤青：“痛吗？”
虞芙刚摇头，粗糙指腹蹭过柔软细嫩的肌肤，带来爆裂般的电流感，层酥麻直冲头顶，虞芙忍不住皱眉低头，双手撑在身后，很轻地“唔”了声。
甜腻又柔软的哼叫，似乎带alpha回到那迷的天。扎伊尔用指腹蹭着淤青周围的肤肉：“撒谎，还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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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芙抿唇别过头，可他真的不疼……
……
这天开始，扎伊尔每天回宿舍，回宿舍时还会带许多好吃的，虞芙本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现在也有了。
得虞芙要信息素是为了毕业论文，扎伊尔表示很乐意帮忙，他平时不爱交友，加上顶级alpha数量实在是少之又少，他也没办提供更多的人选。
阳台架起了小桌子，虞芙坐在扎伊尔身边，低头用筷子夹着小龙虾肉。
扎伊尔坐在他身边，骨骼分明的手指被烫油浸得火红火红，有洁癖的他这会儿也不嫌弃了，手套没有戴。
“不过顶级alpha……我倒是起了个人。”
“唔？”
虞芙嘴巴里正塞着龙虾肉，闻声，他抬起头，小脸蛋有迷茫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