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去打会儿球。”
叶容栩咬着葡萄，薄唇被汁水浸得透亮，音含糊：“我不适合打。”
秦朝焰目光落在他唇上，轻：“系，时我扶着你。”
说完带他去换衣，离开时特意侧身，挡住林姣姣吃瓜般的视线。
林姣姣：“……”啧啧，她不就是看两眼。好小气一男的，连狗粮都不给吃。
叶容栩被秦朝焰搀扶，路慢吞，歪歪扭扭。刚进更衣室，忽然，他被压在一排衣柜的隐秘角落。
秦朝焰欺身压下，五指捏住他下颌，俯身吻住他因惊讶微张的唇。
葡萄的汁液被卷，甜腻浸润两人舌尖，叶容栩被迫仰着，细白脖颈脆弱，完全被侵袭，掠夺。
门口隐约传来脚步，似乎有人进来。叶容栩像受惊的鸟，倏地抓紧身前人的衣服，双无力，紧紧攀附，又生怕被人发现，眼中不觉氤氲水雾。
秦朝焰身影完全将他笼住，直进来的人又离开，才终于松开。
随即又将他抱紧，缓缓平复，最后咬牙在他耳边，低含混说：“要是能你拐去我那就好了。”
在叶家终归有许不方便，像昨晚，就敢做最后。
……
回球场，叶容栩有些站不稳，眼睛湿漉。秦朝焰在身后撑住他纤瘦单薄的腰，另一只扶着他握杆的，教学。
叶容栩腰部敏感，被他掌撑住，腰一软，险些站稳倒下。
秦朝焰及时捞他一，却他完全揽入怀中。叶容栩单薄脊背紧贴着他胸膛，几乎能感受隔着衣料传来的体温，跳如擂鼓，在耳膜震动。
叶容栩耳根发热，渐渐握不紧球杆，抿唇咬牙：“你跳太快了，而且……别贴这么紧。”
秦朝焰沉默，戳破那是叶容栩跳的事实。
他微微拉开距离，改双握住叶容栩握杆的，哑问：“好了吗？”
叶容栩目测一下距离和角度，微微颔首。下一秒，双被秦朝焰握着挥动，臂跟着轻震。
白球飞出去时，叶容栩眼睛微亮。
秦朝焰抿唇低笑，扶着他，继续去打下一杆。
可能是以前总躺在病床上静养，亲身体验过这些运动的缘故，叶容栩格外高兴和激动，尽管这些杆其实算是秦朝焰打的。
他眸中熠熠生辉，正新鲜时，忽然看见远处也有人在教打球。那是一对情侣，男的从身后半环抱女的，看着是打球，实际像调情。
叶容栩：“……”
他扭再看自和秦朝焰的姿势——一模一样，甚至还比人家还更亲密。
他默了默，忽然幽幽：“不打了，我去趟洗间。”
秦朝焰：“我陪你一。”
叶容栩立刻拒绝：“不用，我自可以。”
语气带着几分尴尬和微恼，然后慢吞吞离开。
秦朝焰刚要跟上，却被叶博轩叫住。
叶博轩让陈江跟着叶容栩，然后问秦朝焰：“栩栩身体恢复怎么样？我看已经不用辅助器，也能勉强路，刚才还能打球了？”
秦朝焰点：“医生说他复健效很好。”
叶博轩之前看过医生给的报告，不过亲眼看儿子能站行，不再像过去只能躺在床上静养，还是忍不住感慨。
“眨眼这么年过去，栩栩都长大了。”
“是啊。”季青喻拎着球杆过来，也跟着感慨，看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朝焰，想刚才他和叶容栩打球的亲密姿态，又调侃：“我第一次见栩栩，他还是个小孩，现在一晃眼，他都法定结婚年龄了。”
最后一句明显是说给秦朝焰听的。
秦朝焰然转，不动色看他一眼。
叶博轩点，也：“是啊，这个年龄，也该……”
秦朝焰不自觉站直脊背，握着球杆的微紧，竟少有地又体会紧张。
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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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上学了。”叶博轩接着话说完。
秦朝焰：“……”
表情明显微僵，甚至有一丝尴尬。
就在前一秒，他甚至已经打好“谢谢伯父，结婚后，我一定会照顾好栩栩”之类的腹稿。
季青喻也微愣一下。
叶博轩看他们一眼，问：“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季青喻回神后，忽然笑了一，附和：“伯父说得对，栩栩是可以上学了。”
叶博轩点赞许，：“他以前身体不好，学业方面我也就什么要求，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