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动物身上进行过验证。”卢克直接道。
“什么时候进行人体试验？”尼克的独眼看向卢克，长寿药剂他可以不去管，但自愈药剂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点用的。
闻言，卢克和伊娜两个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了如出一辙的微笑，正襟危坐一脸期待的看着对面的尼克，两双眼睛里发亮的光芒，看的尼克·弗瑞浑身窜起一股电流，头皮发麻！
“法克！”尼克几乎瞬间就从卢克两个的眼神里读懂了他们的意思，他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两人，觉得这俩人脸皮简直厚到足以跟他媲美的地步了：“有风险？你们不想脏了手？让我来？”
“自愈针剂八折！”伊娜给出了自己的条件。
“四折！”尼克直接来了个腰斩。他已经在规划和计算自己这波能从这次的折扣里扣出多少经费了。
伊娜当然不会立刻接受，与尼克据理力争，两人谈判了大概几十分钟，最终初步划定了合作范围和优惠价格。尼克本人享有五折的自愈针剂的折扣。但同样的，诸如订单和官方之类的繁杂事务，他也必须要顶在最前方。
“冒昧的问一下，你选好试验人选了吗？”卢克在尼克起身离开时问了一句。
尼克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冷酷的微笑：“地下世界的存在，有时候就是为了这些事服务的。那些渣滓有足够的人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