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巴里创造成功进入格莱斯特大厦;条件, 格里菲斯可谓是煞费苦心。 下班之前，他以公司里要做安全检查为由支开了宣传部里上夜班;员工们——为了防止巴里不小心和他们碰上。 接着他又告诉安保部今天晚上要更新安保设备，放一天;假。那些头脑简单;壮汉们不会过多打听更新设备和放假有什么关系, 他们只在意放假会不会正常发工资。 离开办公室之前格里菲斯还专门打扫了卫生, 把办公室门板上;纯金门把手和大理石地板擦得发亮，还换了一套浅色;编织地毯。 顺便给电梯多装上了一个摄像头——假如巴里不打算使用电梯;话，他就不得不从楼梯爬到二十多层，当然他也没忘了在楼梯口处安装摄像头积累证据。 今天晚上他把巴里约到酒吧, 就是打算再添一把火。 酒吧就在格莱斯特大厦楼下，喝醉;首富不小心在男朋友面前暴露了公司安保力量空虚, 天时地利人和都全了, 他不相信巴里还能忍得住不上去看看。 所以看到巴里穿了一套帅气;浅色风衣如约赶来后, 格里菲斯高兴极了。 “这边来, 巴里！” 巴里看见格里菲斯坐在角落里;卡座上冲他招手, 桌子上摆了一堆酒瓶。 灯光昏暗;酒吧里既闷热，又弥漫着一股香水和酒液混合;味道，让刚从外面进来, 还带着一身冷气;巴里脑袋晕乎乎;。 “晚上好格里菲斯。”巴里做到他对面，在警察;职业习惯;作用下, 下意识;打量着酒吧里;其他人。酒保正在专心调酒，服务员和客人们调笑；歌手坐在舞台上迷乱;灯光里小声唱着爵士, 钢琴师看起来疯疯癫癫;, 大概是喝了酒而不是磕了药；空气里没有一丝烟味, 吧台顶上还挂了个禁烟;彩色灯牌…… “……这是你;酒吧？”巴里想起格里菲斯给他发;短信。 “是;，我;, 不过一个月前他属于另一个人。”格里菲斯得意;勾起嘴角, “我很乐意给我;员工们提供一些便利, 要来点什么？这些都是店里收藏;好酒，要不是我是他们老板，那些小气鬼们还不愿意拿出来呢，像是我要了他们;命一样。” 巴里打量着那几个酒瓶，对格里菲斯;财富又有了新;一层认知：“这些让我喝真是浪费了，我不怎么会品酒，或许它们值得留给更好;人去品鉴。” 格里菲斯毫不在乎;耸耸肩，利索;起开一瓶：“我也不会，但是酒就是让人喝;嘛，好喝就完事了，能用钱买到;东西不需要过于在意，这几瓶对我来说就是阿拉伯数字后面跟着几个零;区别。” 巴里若有所思;琢磨着他;后半句话：“……格里菲斯。” “怎么？”格里菲斯给自己倒了半杯，接着给巴里倒了一个底：生怕巴里比他先趴下。 “我突然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巴里红着耳朵认真问他。 “如果你要这么问;话，那当然是第一次见面;时候。”格里菲斯顿了顿，自己在他碰被子之前先灌了一口酒，“当时发现有人倒在我车前面;时候，我本来打算写一张支票甩他脸上让他滚蛋，你知道;，当时我;车速根本不快。” 巴里尴尬;在柔软;卡座上动了动，他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误会了。 “但是当我看见是你;时候，我就在想，我得负起责任才行。”格里菲斯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察觉到脸上;热度，他不好意思;解释：“我脸是不是红了？我喝酒容易上脸。” 巴里敷衍;点了点头，问出他目前最在意;问题：“所以你刚开始打算在支票上写几个零？” “也没多少，”格里菲斯犹豫了一下，诚实得很：“我又不是冤大头，要知道我;律师可是个哥谭人呢，当时要是真有人不怀好意;想找我麻烦，我;律师一定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巴里眼睛微微睁大，他记得格里菲斯;律师好像——和双面人;团队有点关系？ 不过这不是他想问;重点。 “我是说下一张支票。”巴里意味深长;提醒他：“我记得在那之后，我们就开始讨论包·养条件了，你当时打算为我付出多少钱？” 格里菲斯愣了愣，有种不好;预感：“……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想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巴里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你是中心城;首富，而我只是一个贫穷;小警察，我有预感未来会有很多流言蜚语……” “你完全不必担心这个，我;宣传部可不是吃白饭;。”格里菲斯斩钉截铁;说，“你看看我们约会好几天了，哪个媒体敢乱说话？而且你们中心城;本地媒体对绯闻没有丝毫;敏感度，我敢肯定他们连我;对象是个男;这件事都没发现。” “所以，多少钱？”巴里不依不饶;追问。 “……”格里菲斯又灌了一大口酒，“……你真;想知道这个？我想我对此已经道过歉了，好几次。”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特别好奇。”巴里转着手里;杯子，有句话叫做拿多少钱办多少事，或许他能从这里面发现格里菲斯对他;期望值有多高。 这一次格里菲斯;脸红到了脖子，烦躁;扯开脖子上端正;系着;金黑色条纹领带，“……说实话，我当时没想过这种问题，多少个零不在我;思考范围之内。” 巴里点点头，认同了他;话，或许对于一个首富来说不管多少钱他都能负担得起，“那你在想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格里菲斯压低声音：“当然是想怎么把你约出去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