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在他们眼里，其他修者的命不过蝼蚁，只要助他们完成他们想要做的事情，死了也死了。”
秦似乎是个旁观者，却还是问道：“你经历了多同门的死亡，才会变成如今冷淡的样子？你成为使者的考验，是不是看着他们在你的幻境里死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这是你的心魔？”
扶光沉默了半晌，接着坦然承认了：“是啊，其中个幻境有酸与，我的同门们被杀了多次……毕竟我们当时的任务，总是追着酸与跑。”
“所以你不该恨酸与吗？”
“不，我们是怜人罢了。我们被大家族使唤，而酸与是被选中的目标，两边立场不同。”扶光看向秦，坦然地道，“说起来，我曾经想过杀了你。”
秦倒也不意外，居然还笑着回答：“我想到。”
“个使者是我们抗争计划里最不确定的因素，我们以奋力一战，大不了鱼死网破。使者若是放出镇压的东西，有会瞬间扭转局面。那里面的……酸与也只堪堪平手。
“当时我确定的使者只有我一人，后来有了空空我心中稍安，你如以配合，我们再拉拢一人，说不定以扭转局面。”
在扶光看来，这一次重聚的确是协助司如生和许栩解决问题，他还趁机完成另外一件事——和秦正式交谈一次，探探秦的想法。
秦的反应却出乎扶光的预料：“我听道侣的。”
霜简原本在认真地听他们交谈，突然被点还有一丝慌乱，难得局促了起来。
司如生则是有一瞬的嫌弃，他和许栩的感情毫无进展，这两个人倒是在他的面前恩恩爱爱的，不知廉耻。
扶光意外于霜简和秦感情深厚至此，他们一直觉得秦是一个棘手的存在，现在却顺利得让他有惊讶。
只有许栩一如以往，时而眼神涣散，时而东张西望，显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
霜简居然在想，许栩若是一直这样没有烦恼，会不会更好？
这是许栩自的选择，他们便皆尽地协助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