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眉梢一挑,“很好笑?” 骆思宜眉宇间尽是笑意,笑露八齿:“您挺幽默。”.. 秦风反问:“我就幽默吗?” 骆思宜顺势夸奖道:“还帅气。” 秦风道:“这不是有眼就能发现的事吗?你现在才知道?” “……” 真是不能夸。 骆思宜说:“之前可能眼神比较不好吧。” 秦风道:“以后记得把眼睛擦亮了。” 擦亮做什么? 发现他的帅吗? 骆思宜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夜宵差不多都进了秦风的肚子。 秦风问:“你那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骆思宜道:“还有一个月。” 秦风问:“有信心拿奖吗?” 骆思宜却说:“你应该问我有没有信心拿第一名。” 眼皮掀起,秦风似笑非笑道:“这么自信?” 骆思宜道:“我对自己的专业向来都有信心。” 秦风笑说:“牛皮别吹这么大,到时候输了,你可千万别哭鼻子。” 骆思宜道:“我又不是三岁小朋友,还不至于输不起到哭鼻子。” 秦风道:“我明明见你哭过。” 闻声,骆思宜眼神闪烁,“我什么时候哭过。” 秦风唇角勾起,唇一张,吐出两个字,“床上。” “……” 骆思宜脸瞬间通红,就连耳朵都染上绯色,一双眼连忙扫射四周,看有没有人听到。 他,他,他怎么这么说! 骆思宜面红耳赤,“你能不能注意下形象?” 大庭广众的,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秦风故意道:“我注意什么形象?我说的是你做噩梦时哭过。” 说罢,秦风意味深深道:“你该不是以为是那种哭吧?” 他啧啧两声,“你说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废料?” 骆思宜:“……” 什么叫她脑子里都装的废料,她就不信他刚刚说得不是那个意思! 他引导完之后,现在搁他这里装单纯呢? 骆思宜暗暗翻了个白眼,“我什么都没想!” 秦风笑说:“什么都没想,那你脸红个什么?” 骆思宜道:“我热。” 秦风戳穿她,“现在温度不超过二十度。” 骆思宜道:“我体热不行?” 秦风颔首,“可以啊,当然可以。” 他嘴上认可她的话,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个意思。 骆思宜被他笑的脸颊更热了。 笑屁啊! 有什么好笑的! 他一个花花公子,有什么资格嘲笑她脑子带颜色?他脑子里的颜色才是最黄的! 秦风逗得身心愉悦,脸上的笑完全是发自内心。 天很黑,但路灯很亮。 骆思宜觉得着路灯肯定是有滤镜功效,要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秦风笑得那么好看?都让自己看晃神了。 “被我帅住了?都看呆了。” 秦风一张嘴,骆思宜立马梦行了。 思绪回笼,骆思宜开口:“秦先生,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 秦风道:“没有,我只听人说过我很帅。” 骆思宜接话:“那我今天就让你开先例。” 不远处,一个红绿灯路口。 喻岁靠在窗户:“老公,秦大哥对面的女人是不是我们之前在医院瞧见的那个?” 时宴知顺势看过去,瞅了一眼,接话:“不知道,没印象。” 对于不重要的人,他大脑记忆从里都不会去记。